沈酌

【Vox乙女】让她降落(1)

*全员我流，大型OOC现场预警

*幼儿园文笔注意避雷

*第二人称，你叫Viola·Future，粉丝叫Stars，妹的人设后期可能会补。方便行文因此对话用中文夹杂英文，但默认交流语言为英文

*所有线下样貌同皮套样貌

*食用愉快

—正文—

“Thank you for your super. ‘Vivi，为什么会选择……’Oh,  This…”

看总比读的快，你的话音在看清这个问题的瞬间便卡在了喉咙里，早就成熟的面捕技术诚实地将你垂眸的动作尽数体现在了淡蓝色悬浮荧幕右下角的人物脸上，显得有些仓皇。

你平复了一下呼吸，慢吞吞地抬眼，右下角的少女也跟着抬眼，露出那双灰粉色渐变的双眸。

“这个SC的问题是，‘Vivi，你为什么会选择做虚拟主播。”你将这个问题念完，快速眨了两下眼，“不、chat、不是不能说，当然可以谈谈我做虚拟主播的原因，It's okay. It's just…”

你突然又顿住了，似乎是在组织合适的措辞，沉默的这几秒，你脑子里出现很多有关很早期的前辈的事情，在chat有些担心的询问里，你慢慢开口。

“Well，我不清楚你们知不知道NIJISANJI EN部很早期的前辈……四期，Luxiem。”

chat里惊讶的声音越来越多。

四期，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作为二十五期的你提到他们，就像你喝着老母鸡汤然后问大家知不知道这只老母鸡的曾曾曾曾曾祖母是谁——这个比喻其实不太恰当，但道理差不多，比起二十五期的你，四期的Luxiem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久远的前辈了。

“Yes, chat，他们已经毕业很久很久很久了。”你连续用了三个“很久”，语气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我非常非常开心还有人记得他们。”

「Vivi做虚拟主播和四期前辈们有关吗？」

“Yes, chat. ”你回答，放在膝上的手指忍不住互相绞紧，“时间太久远了，你们大概只记得Luxiem是四期团——Anyway，你们知道Vox吗？Vox Akuma. ”

chat里一下刷过很多消息，大部分都在询问是谁，仅有少部分人有那么一点模糊的记忆，还有更少一部分人惊讶于你居然跟他们一样依然记得那么久远的人。

你看着他们聊的热火朝天，心里陡然生出一股难过的情绪。

“看来不记得了——没关系，毕竟确实太远了——Back to the question, 我是因为Vox前辈才决定做虚拟主播的…”你眨了眨眼，试图摆脱眼眶里莫名聚集起来、遮蔽视线的眼泪，“你们都知道我上学时期的生活……不太愉快，最低落那段时间是Vox前辈的安慰帮我挺过去的。”

随着新主播的不断推出，那个时候的Vox…乃至整个Luxiem都呈现出热度降至底点的趋势，他们前面三期的前辈都已经全部毕业，那时已经传出四期也即将毕业的消息。

Vox直播间里的chat速度越来越慢，但正如他在热度最高的时候承诺的那样，即使chat的速度已经用不着他开慢速模式了，他也依然用温厚动听的嗓音陪伴每一个依旧喜欢他的人。

“你在我这里是永远被爱着的。”Vox的声音柔软温和，他像以前那样，在看到你寻求安慰的SC后送给你一个安抚的亲亲，恶魔的容貌依然如旧，眯起眼的时候秾丽又美艳，“什么都会变好的。活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记得大概……Umm，很早很早之前，我有说过这句话。可是你没有放弃，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为你骄傲。”

时间太久远了，记忆也变得灰白，只余他眼角发稍那艳丽的鲜红还能印刻在脑子里，剩下的，连你都不太记得清了。

Vox还说了很多，他现在有足够多的时间为一个SC停留，你当时蜷缩在被子里，心尖酸疼的发颤，任由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屏幕上，模糊你的视线，扭曲了正微微笑着的、Vox的脸。

“You're soooooooo gorgeous, My girl. 我和世界都爱着你。”

这是那天你能记住的最后一句话。

Luxiem宣布毕业那天，你刚拿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当手机里那条推送映入眼帘时，你朝家走的脚步霎时顿住了，接着站在原地怔然地落下泪来。

那天天气很好，晚霞从林立的高楼里穿过，照在你身上，也照在屏幕里“Luxiem宣布毕业”的推送上。

你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点，当初从前辈的话语里汲取力量的女孩，现在也踏上他的道路，变成跟他一样能带给别人力量的人。

“I just wanna say...I really really really appreciate him. ”

你的声音因为忍住哭腔已经有些哑了，然而末尾还是忍不住带了格外明显的颤音。

“And I really really really love him. ”

“chat，对不起，我不想在直播里哭成这样……”

你已经看不清chat到底在发什么消息了，你只是任由哭腔颤抖着从喉咙里溢出，连气息都变得急促。

“前辈可能看不到这场直播，但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他。”

“我真的，很想见到他。”

你迟钝的头脑终于在暖和的奶茶里慢慢回缓过来。

你的手被一位白发女人挽住，她的眼睛漂亮的像红宝石，一对毛绒绒的狐耳正在她头顶微微晃着——她…你在图片里见过的，是Luxiem的前辈，三期的Nina，而且不只是她，现在在你周围的所有人都应该是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前辈，而你不过是下播后睡了一觉。

你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怎么可能呢？

你环顾四周陌生的装饰和设备，那在你看来很有年代感的半自动咖啡机正被Reimu摆弄得头头是道，Nina挽着你的手侧头跟漂亮的天堂鸟Enna说着下次直播的计划，而Millie凑在Reimu旁边，好奇地看她调整咖啡机。

怎么可能呢？

“Vivi，你觉得呢？”狐狸妈咪偏低的声音响起，你条件反射地“啊”了一声，险些站起来给本应是你前辈的同期鞠躬，但你忍住了，一时间脸颊红了一片。

“看来我们可爱的神女又走神啦。”Enna笑着歪倒在Nina肩上，“Nina说，下次直播要和你联动，最近四期的小伙子们要出道，正好来做个初印象直播。”

四期…Luxiem……要出道？！

你立刻伸手去抓茶几上很有年代感的智能手机，脸颊旁绑起来的黑白色小辫子甩的快要扇你两耳光，但再怎么扇也没有屏幕上2021年12月25日的日期来的震撼，这个日期把你撞的头晕目眩，你深吸一口气，手都在抖。

你……回到了过去？！！

虽然你的那个时候确实有提到时间穿越有进展，已经有研究员穿越到过去又安全穿越回来，但你完全没想过你仅仅睡了一觉就能回到过去，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真的，很想见到他。」

你恍了一回神。

是这句话吗？是这句简短的话里潜藏的悲伤和希冀吗？是因为你说这句话时那剧烈到让你自己都觉得心惊的迫切吗？所以你回到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本来不该存在的、合理又不合理的身份？

“怎么了Vivi？是冷？还是27号那天有突发日程？”Nina担心地看着你，她伸手摸摸你的额头，确认你没有发烧，而你的动静甚至让一边的Reimu和Millie也转头担忧地看着你。

你咽了咽唾沫，艰难地回复：“没有不舒服…27号……也没有日程——就是、一下忘了前…呃…后辈出道的时间……没想到这么快……”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Reimu回头继续摆弄那个咖啡机：“你吓坏我们了，要是真的发烧…这个时间点得送你去医院做核酸吧。”

你在历史上学到过这持续三年的疫情，现在你正是这段历史的经历者。

“所以可以联动吗，My girl？”Nina笑着跟你贴近，“我们好久都没有单独联动过了——”

“当然可以。”

你一边艰难回复，一边再次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栋采光不错的民宿，看来是不知道谁组织了个线下联动，一起聚在这里玩了几天，现在门口正摆着三个行李箱，Reimu她们应该是要准备回家了。

Millie凑过来，很遗憾地道：“Awwww, 我后天一大早就要走，早知道就再定晚一点的机票了。”

“我明天就得走，没办法，日程在那里摆着。”Reimu的神情也很遗憾，而Enna甚至发出了哀嚎：“我今天下午就得走！机票改签的话就在三天后了，会赶不上我的直播。”

“那就只能我和Vivi两个人联动啦。”Nina咯咯笑着勾住你的肩，又把那杯奶茶递给你，“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

来日方长吗？

你在手机里找了找推特，点开后第一条推文就是Luxiem的初配信预告时间，你又看了看自己的推文，置顶是这周的时间表，接下来那条就是表示对后辈出道的期待，几位应该是前辈的后辈也有在评论里和你互动。

真的能和他见面吗？……不、不用见面也可以，能和他说说话你就已经很开心了。在你的那个未来，你出道的时候Vox已经毕业了，你根本没机会和他有任何互动，也没办法向他表达自己的感激和喜爱。

只要能有机会好好地把自己的感情传达出去——

你捧着奶茶嘬了一口，把吸管咬了又咬，努力压下跳的飞快的心，却连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快活的气息。

就算是梦，这也真是个美梦。

——当然，你起身膝盖磕到茶几时痛到你发出哀嚎，它确切地告诉你，这一切绝对不是梦。

当晚你的直播内容是跳王，据你翻到的推文来看，这个内容是chat点名想看的，在你来到这个时间线之前，“你”曾在推特发文以此征集下一期游戏直播的主题，问问chat有没有什么推荐或是想看“你”玩的游戏，而他们想看神女破防，所以大部分都推了跳王和壶男。

事实上，这个游戏你一点都不熟，未来这个游戏已经只能在怀旧游戏合集里才能看见，和“你”的主游戏副唱V兼画画的主播定位不太一样，你的定位更偏向唱V这方面的，因此这种游戏你很少玩到——倒不如说是根本没玩过啦……

不过你并不介意尝试新东西。

“Nighty Nighty, My little stars. ”

你按你的经验向chat打了个招呼，屏幕上的少女笑眯眯的偏了偏头，柔软的头发随着你的动作晃了晃，藏在耳边辫子后的黑紫色耳坠也露出来了一点角落，看上去可爱又温和。

你的模型并没有穿着平时最常穿的黑色洋装，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芋紫色的一字肩吊带裙，心口簇拥着柔软的毛绒，露出你脖子和锁骨上荆棘缠绕草叶的花纹，甚至连平时在脑后旋转的星轨也取掉了。

chat：

「OHHHHHH, New clothes!! 」

「新衣服！来的好突然的新衣服！太太们快做饭，我想看小神女这套新衣服！！」

「我怎么感觉小神女今天的面捕要灵活好多？」

“啊……呃…面捕，面捕是我换了新技术，去自己定做的，所以和大家的不太一样了。”

面捕是你刚刚准备直播的时候才发现的，这是你在未来使用的面捕技术，不知什么原因跟着你一块儿来到这里，这种在未来都显得足够灵活的技术、在这个时代看来就会显得它灵动到仿佛是一个真人，但你不能告诉chat这些，因此你匆匆解释了一句，接着迅速转移了话题。

“You guys love my clothes? ”

你将模型从屏幕右下角拖出来，调整好大小给大家看你的整件衣服，衣服的裙摆末端向外翘了一下，但整体是包裙的样式，你穿着白色带花边的短袜，鞋子是一双薄底的方跟皮鞋。

“这其实比平时的衣服要短一点啦，大概到…膝盖以上两英寸的位置。”

你向chat们展示新衣服的小细节，原本由于使用器材不熟练导致的紧张感也慢慢消退了，这种直播带来的欢乐和温暖还是和你熟悉的感觉一模一样。

“Oh, 你们想看我脖子上的图案？”

chat里刷过一片“TSKR”和热得吐舌头的emoji，于是你乖乖凑近给大家展示自己脖子上的花纹。

“我很喜欢这些花纹…No, it's not tattoo, chat. It's just a mark.主给我的印记。”

chat：

「浅嗑一口主X神女」

「焯，CP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

「TSKR~~」

“Wait, chat, wait......”你在以往的直播经历里还真没见过这都能嗑上的大场面，这句话出口时的语调都显得有些艰难，“我很尊敬我的主……主不爱你吗？No! 主祂、祂当然爱我！祂平等的爱着每一个人, God sees all, right?……Hey, Of course! Of course I love him too! ”

似乎是由于你出道以来没有任何组的上的CP——由于你生活技能上的缺失，无论是前辈还是同期的女孩子们都把你当小妹妹和女儿照顾，比起CP向倒更偏友情、亲情向，你的CP tag已经贫瘠到百合都组不出来的地步了。

因此chat经常嗑你和一些邪了门儿的东西的CP——比如恐游拟人X你，今天难得有一个勉强称得上人的“主”和你有了联系，chat现在嗑的十分上头。

你无奈地温声安抚：“Okay chat, stop. 如果你们真的想画、或是写我的CP，我完全没有意见。”

chat：

「小神女哪儿有什么意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没办法组上CP~~」

「I want to draw the goddess and the Lord.」

“都可以画——但是现在，Back to the game, chat. Already twenty minutes. ”你叹了口气，不是很熟练地将自己缩小放回屏幕右下角去，打开了跳王，“其实我没玩过这个游戏，不过看你们的意思是说它很容易让人……嗯…破防？right？”

“Well....我不常破防……But, just try it.”

你熟悉了一下键盘和操作，操纵这电脑屏幕上的小人跳出了第一格，但你按空格的时间太短，因此小人并没有跳上去，于是你又试了好几次才成功从底端跳到高一点的地方去。

“看来我可能不是很擅长这种游戏？”你笑着和chat互动。

chat：

「小神女现在笑的多开心，一会儿就得多破防」

「很期待很期待，我都没见过Vivi生气，想看👀」

你花了起码四十分钟从第一张图跳到了第三张图，这个时候直播间里已经有前两期的女孩子们进来陪你玩了，当你一个蓄力失误直接掉回梦开始的地方时，你还在跟她们聊天。

Selen看着你的小人从第三张图掉回第二张图最底下，直接倒抽一口冷气，时间之长让你觉得她几乎要撅过去，在Finana那句“Omg”出口的同时，月亮龙痛苦地发出了哀嚎：“FUCK!! ”

你被吓了一跳，将Selen小团子拖到自己怀里，歪着脑袋去蹭她，屏幕里的少女眯起眼睛笑的温和又可爱：“It's okay Selen, I'll try it again. ”

chat：

「# Save Selen」

「But Vivi still has no bad mood.LMAO」(但是Vivi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开心，笑死了)

「到底是谁在玩啊喂，lol」

又四十分钟后，你从新的乌鸦位置那里掉回了第二张图，随后误触掉回了起点，更别提期间还有无数次大大小小的掉落，现在在直播间陪着你的女孩子们无一例外都看破防了。

Selen看到一半决定出去缓缓准备她接下来的直播，现在你的直播间里有Finana、Elira和现在坐在你旁边的Reimu。

“PLZ, SAVE ME. ”播完了自己的直播、半路才进来陪你的Elira发出了虚弱且颤抖的音调，她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玩跳王这种搞心态的游戏能把观众看破防但自己半点反应没有的，“Vivi, You are...... So...patient. ”

Finana的小团子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声音可爱的少女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她只是痛苦地念了两遍你的全名：“Viola·Future, Viola·Future. ”

甚至chat也不停地在刷“我后悔推这个游戏了”，“关于想看神女破防但自己破防这件事”，“Vivi要不换个游戏”，“救救各位前辈和同期吧”，之类的话。

你心虚地转头看向身边的Reimu，她原本撑着下巴在看，现下的姿势已然变得有些颓废，白发的鬼魂艰难地倾身凑到你的麦克风旁边：“chat, and everybody, I swear,你们的小神女现在没有任何破防生气的迹象——她甚至一脸无辜地看着我，It's like she doesn't fucking know why we're so weak like this. ”(她表现的就像她他妈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虚成这样！)

“Maybe I should stop? ”你气弱地询问。

“If you want. ”Reimu伸手拍拍你的背，大家虽然说着今天要是再看下去可能得当场猝死在这儿，但还是尊重你的意见，“如果你还想继续玩的话，那就继续，大家会陪着你的。”

“我想为了你们的身心健康，我还是停下来比较好。”你心虚地笑了笑，屏幕上的神女随之露出笑容，眼神同你本人一样游离起来，头顶的蝴蝶结也跟着抖了抖，“说到破防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呀，这只是个游戏，我玩游戏不就是为了减压吗，生气之后反而会增压吧。”

Finana深吸一口气，你几乎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濒临崩溃的颤音：“But... Emmm, Wait, You call this game DECOMPRESSION?!”(你管这玩意儿叫减压？！)

Elira更虚弱了，她只能憋出两个单词：“……My God……”，接着当场遁走离开了语音，在语音频道里陷入诡异的沉默约五秒后，Elira再次加入了语音，啸出一句：“I have to leave. I'm going to break down if I keep watching.”

你愧疚了一秒钟，但Elira放缓了声音：“But I have a great time with Vivi. 就算她让我崩溃了我还是很爱小神女。Kiss kiss. ”

“Awwwww, Elira~Mua Mua. ”

chat：

「awwww, family~」

「即使亲亲了也只能嗑到亲情向吗，不愧是Vivi」

「面捕立大功，可爱死了」

「今天的新面捕真的好灵动，是在哪里定做的啊」

“面捕的话……应该是和Shoto的在同一个地方吧，Vivi. ”Reimu注意到了那条chat，“我记得你去换新面捕的时候有跟我们说过。”

“啊……对哦，有告诉过你们的。”

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说过这件事，但似乎你身上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会有一些事帮你填补上，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有人在你背后给你兜底似的，但这些不合理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聊太多——

你再次迅速转移了话题：“chat, I need some suggestion.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比较好？是聊聊天，还是玩玩别的游戏？”

chat：

「Chating is OK. 」

「聊聊天吧，小神女有段时间没做杂谈了，今天正好」

「I can't think of another game. Let's chat.」(我想不到别的游戏了，聊聊天吧)

“看起来大部分人都想听我聊天，那就聊聊天吧！”

Reimu的眼睛亮了亮，她舒展身体伸手去够丢在床尾的手机，接着在手机上打出一句话来：“奶一口新人吧Vivi, 正好给你和Nina的联动印象直播预热。”

好主意。

你笑眯眯地抱了抱Reimu以示自己对她的感谢，坐正之后又有些紧张起来。

要提到他们了诶。

“我记得男孩们是明天初配信吧。”Reimu率先开口把话题拽到明天就要初配信的Luxiem身上，“我觉得他们都好漂亮。”

“前…后辈真的很漂亮，他们、简直、太、帅、了！！”

本来还努力压抑着激动的你一开口直接暴露，面捕诚实地将你唰一下亮起来的眼睛和快乐到左摇右晃的动作反应到了模型上。

“挑染长发，红眼尾，黑指甲油，狐耳，渔网手套，好看的眼睛和纹身，They're sooooo hot chat!! Sooooooo hot!!! 呜呜呜我真的好喜欢他们，好喜欢他们！”

Reimu和刚进你房间的Millie笑的几乎要栽到床上去了，可爱鬼鬼笑的上气不接下气：“Vivi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

Nina爽朗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XP暴露无遗了啊小神女！！”

chat：

「世另我啊世另我」

「# Save Viola」

「生活音tskr」

“But They are soooooooo hot!! ”

你强调了一遍，又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导致面捕死的很彻底，你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带着害羞和欢快的尾调。

“Too excited,I'm sorry about that.可是我现在就很想跟他们联动了，很想、很想。 ”

chat：

「小神女这是在画饼吗，不要让我期待这种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啊！！」

「我也很期待联动呜呜呜」

「awwww, Looking forward to linkage」

chat里突然闪过一条你熟悉的名字：

Ike Eveland✒️：「Thank you Viola senpai, We're looking forward too. 」

*一些看爹的切片破防时，突如其来的脑洞，因为Vox的安慰而对他产生感激甚至依赖情绪的你穿越回了故事开始的最初。